这话颇有道理,按理说, 张采萱一个姑娘家, 张全富都把属于她的房子和地花银子买下了, 没道理胡彻爹娘留下的被他大伯全部收了。
两人对视一眼,脚下加快跑过去,就听到那妇人尖厉的叫骂,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不知道敬重长辈。怎么你还要打人?
就算是解除了,也没谁想着去镇上转转。实在是被麦生描述的情形吓着了,如果真有人那么厉害敢杀衙差,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岂不是杀起来更没有负担。
张采萱不置可否,此时日头升高,骄阳也昏昏欲睡,她看向一旁抱琴怀中还精神的孩子,道:我得带他回去睡觉,你回家么?从村口这里到村西那边,还是有点距离的。
张采萱侧身让她进门,笑着问道:大婶方才去看杨姑娘了对不对?
等到他们安全回来之后,接下来去镇上的人就比较多了,有时候只是牛车也愿意去。
张采萱笑着看他一眼,又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骄阳,笑道,熬粥,骄阳也能试着喝一点。
张全富的地本身不算多,但是咬牙买下了属于张采萱爹的那份之后,肥地就隐隐比村里人多了,但是他一分家,就看不出来了。虽然分家,但也不妨碍他们家的粮食比别家多一些,而且因为地好,他们家的湿麦穗可以说是最多的。
要说如今最便宜的,还是这些桌椅,日子难捱,桌椅这些东西能够省着用就不需要买了,所以,最冷清的就是家具铺子了。
张采萱摇头, 应该快没了,本来也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