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孟行悠也不信鬼怪邪说,她觉得今晚一个人住宿舍问题不大,陈雨回不回来都没差。
孟行悠身高不够,找了一张空课桌踩上去,从黑板最顶端开始勾线。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的小身板挤得过别人?
迟砚嗯了一声,说完再见转身要走,余光瞥到几个在女生宿舍楼下转悠的人,目光骤然一沉。
估计公子哥都有点毛病,比如借出去的东西就泼出去的水,人家压根不在乎这一支笔,借给你了就是你的,跟请你喝一瓶水、让你用一包纸一样普通。
孟行悠瞧着密密麻麻的人,顿生出一种要是有幸活下来我再也不坐地铁的悲壮感。
那个cv圈名叫晏今,那一口低音炮公子音,说苏断腿都不为过。
孟行悠从有记忆开始,她这个哥哥就不住在家里,一直跟着爷爷奶奶在军区大院,逢年过节也不会回来。
迟砚眉头微扬,沉默了一顿,然后说:有道理,我好像是该生个气。
然而老天爷没给她脸,他们变成了同班同学,后来还成了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