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哭丧着脸,如临大敌一般:我好紧张啊宝,我以前考试都不这样的。
迟砚的复习计划真正实施起来,比白纸黑字更要魔鬼。迟砚严格,孟行悠对自己更严格,每天都在超额完全复习量,每天迟砚打电话催好几次,她才愿意上床睡觉。
孟行悠笑了笑:好,我肯定不瞒你。孟行悠拉上窗帘,上床躺下,一晚上没怎么睡,又跟家里人吵了一架,眼下疲倦至极,她阖了阖眼,说,我想睡会儿,你回家吧,到了跟我发条信息。
赵海成这一口茶差点没咽下去,他咳嗽两声,举着茶杯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孟行悠:你说什么?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发完,迟砚就盯着那扇窗户看,孟行悠回得很快,可房间并没有亮起灯,还是很黑。
我不分手,我死都不会分手的,你打死我吧,打死我能让你消气,你今天就打死我!
我脾气很好,但凡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都犯不上动手。孟行悠拍拍手心,缓缓站起来,笑得很温和,我寻思着,你俩应该跟我道个歉,对不对?
你说什么说,你根本舍不得骂她一句,别人都说慈母多败儿,我看我们家就是慈父多败女。
孟行悠料到秦千艺不会细说,她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就在大家以为她理亏,落荒而逃的时候,她又回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