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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依波不由得抿了抿唇，随后才又看向他，道：我这样，是不是很不雅？

申望津却没留意到她的反应，注意力全在她和Oliver的互动上。

她跟他说起自己故意转头走掉的事，更出乎他的意料；

沈瑞文立刻敏锐地察觉到庄依波这是希望他能在这里能起一些作用，可具体是什么作用呢？

在她印象之中，韩琴一向是个精明干练的女强人，精致、漂亮、容颜璀璨，可是现在，躺在病床上那个干瘦、佝偻的女人，已经完全看不出过去的一丝痕迹。

直到所有人都散去了，庄依波才终于出现在韩琴的墓碑前。

庄依波上车的时候，申望津正在跟国外通电话，她也没有打扰他，安静坐上车，轻轻敲了敲司机的椅背，示意他开车。

大概是阳光太过刺眼，他微微眯了眼睛，却没有遮挡，仍旧看着她所在的方向。

申望津很明显是不喜欢这样窄小老旧的公寓的，这一点从他的神情就能看出来，可是除了他，庄依波也想不到其他人。

屋子里门窗都是紧闭的状态，连窗帘都拉得紧紧的，申望津背对着她坐在椅子里，面前依旧有袅袅青烟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