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会场她便躲进了楼底的小花园透气,这些天她状态的确不是很好,刚经历了一轮大战,又在庆功宴上喝了一圈酒,这会儿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找了个隐蔽的树荫坐下就不想起来。
容隽乔唯一忍不住揽着他的手晃了晃。
乔唯一费尽力气才拖着他在十点多起了床,再收拾一通出门,已经是十一点多。
客户今天下午就要出国,一去就是半个月,现在我们只有两个钟头的时间去机场把合约签下来,唯一,这个客户一直是你跟的,你最了解整个项目,还是得你去一趟。
顺路。她说,只不过我们不适合同行。我会自己打车过去。
乔唯一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只是道:不用了,我叫了人来接我,我就在这里等。
我觉得不应该又有什么用呢?乔唯一说,总之这件事现在已经成了定局,我想帮小姨挽回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挽回,除了多陪她一些,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容隽冷笑了一声,说:你知道那位自命清高的前姨父找上了谁吗?
乔唯一却忽然就偏头看向了他,说:跟你没关系吧?
可是小姨的身份不仅是一个妻子,她还是一个母亲。乔唯一说,可是现在她连自己的孩子身在何方都不知道,从今往后,不知道何年何月她才能重新见到自己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