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瞬间又联想到今天下午,傅城予对她说你不去我可能会很惨,这话听起来严重,但他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所以能有什么非她不可的大事呢?
顾倾尔顿时不再动,躺在床上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顾倾尔瞬间又僵了一下,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匆匆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听着她重重关上门的响动,许久之后,却仍旧只是微微笑了笑。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傅城予猛然吃痛,一下子退回来,离开她的唇后,却仍是捧着她的脸,微微皱了眉,喘息着看着她。
只剩下顾倾尔,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有些僵硬地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傅城予才收回视线,低低应了一声,道:嗯,在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