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进屋的时候,容隽正独自坐在沙发里,低着头,手中拿着一杯酒,却仿佛已经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
一杯也不行。容隽说,孕妇一点酒精也不能沾你不知道吗?
这样早的时间,容家却已经是一派热闹的景象,门口停了好几辆车,门口好些人来来往往,正在往里面搬什么东西。
徐太太倒也识趣,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就道:那我不打扰你们啦,我还要盯着工人干活呢,拜拜。
说完那三个字之后,乔唯一后悔了一整个上午。
容隽立刻就拉着她的手站起身来,走,去医院检查——
只是当着这么多学子的面,他也不好不顾一切地找她,只能继续讲下去。
一路走到现在,这是她最初想都没有想过的美好,因此所有的仪式、所有的过程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因为最重要的那些,早已经融入了他们平常的那些点点滴滴。
容隽身体半干不湿的,系着一条浴巾从里面走出来。
后面想来,她当时是向他表述过自己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