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跑到陆沅身后时,隐匿在暗处的保镖早就将陆沅扶了起来。
慕浅微微蹙了蹙眉,见她一副非去不可的样子,也没法阻拦,只是道:带上保镖。
陆沅知道她是故意,瞥了她一眼,缓缓道:我不擅长处理复杂的关系,怎么简单怎么来吧。
月色明亮,将路灯都映得有些黯淡,却仿佛有光直射着那辆车,和那辆车里坐着的人。
但凡会牵动慕浅情绪,让她忧心挂怀的事情,通通不该在这个时候发生。
霍靳南刚刚走上二楼,就看见了坐在小客厅里发呆的陆沅。
这个点会给她打电话的,阿姨也想不到别人了,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慕浅打过来的。
谁说瞎话了?容恒说,我确实没在家,接下来也的确会很忙。
容恒脸色赫然一变,而陆沅已经不经意地将手肘撞上霍靳南的腹部,打断了他的话。
这么些年来,虽然陆与川一直没有留下任何实质性的犯罪证据让他被定罪,可实际上,跟他有关的案件档案可以堆满一个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