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上什么事,秦肃凛和她方便的时候会经常带村里人。
张采萱惊讶,真有那么冷?要到住炕屋的地步?
到了九月底,外头寒风呼呼的刮,不过村里人还是去抱琴的新房子帮忙了。
很快,敲门声响起,秦肃凛过去开门,张采萱站在屋檐下,来的人是胡彻,他一身补丁衣衫上有些干草和树叶,还有些气喘,看到开门的是秦肃凛,微微后退一小步,显然有些惧怕,到底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东家,我来拿粮食。
秦肃凛在另外一边挖腐土,见她不动弹, 问道:采萱, 你看什么?
张采萱没有强求,顺从的穿上了厚厚的衣衫,随着他出门,这才发现时辰已经不早,外面风很大,吹得西山上的大树都左摇右摆。难怪方才在屋子听到呜呜的声音,原来是外头的风声。站在院子里,那风刮到脸上生疼,她伸手捂着,忙进了厨房。
天气回暖之后,秦肃凛从镇上回来会带它出去栓在外头吃些新鲜的嫩草。
谭归早已不复当初的狼狈,一身月白长衫,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嘴角笑容温和,风度翩翩中带着点痞气。带着两个随从踏进门来,夫人,我来还银子了。
张采萱无奈,心情颇好的顺着他的力道下了马车。
张家分家,谁劝也没用,最后家到底是分了,还分得彻底。院子里的菜地分了六份,就连锅碗瓢盆都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