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心里爆了句粗,直接熄火下车,道:我就要上去,你能怎么样?
怔了一瞬之后,容隽猛地伸出手来,将乔唯一抱进怀中,道:老婆,你有没有测过,有没有好消息啊?你没有测过对不对?万一你已经有了呢?我我我我现在马上去楼下买验孕棒,说不定已经,已经——
我没事。她看着他,脸色发白地缓缓道,我吃过药就会好了。
容隽只觉得匪夷所思,没有问题怎么会无端端地疼?你还不知道自己哪里疼?
容隽却又固执地继续追问:是不是我把你弄感冒的?
这变化来得突然,刚刚那个冷言冷语对她说管不着的容隽哪儿去了?
乔唯一换了鞋走进屋子里,见到容隽坐在那里的姿态。
这种感觉过于陌生,容隽不由得愣了一下,张口就欲反驳的时候,差点冲口而出的话却忽然卡死在唇边——
乔唯一也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这个状态,多半是感冒的先兆。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打掉孩子,而是问她,孩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