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责六十,发落成最下等的家仆,不知道是否还算是包庇?聂夫人的脸上噙着笑容问道。
张家人支吾了一会儿,张婆子张口就想说自己看到了。
李泉此时跪在地上开始求饶:老爷,夫人,饶了我吧。
毕竟是一起做买卖,这铜炉的造价不便宜,应该扣除的。
聂远乔的脚步平稳,温声说道:乖,别闹,你受了伤,若是走的太快对你的身体不好。
张秀娥又郑重的行了礼:多谢了,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此时李泉从外面走了进来,怨毒的看了一眼李川。
张秀娥差点没笑出声来,像是张宝根这样的,迫不及待的往自己身上扣绿帽子的人,还真是不多见。
张秀娥的心中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却忍不住的继续想了下去,她怎么都觉得聂远乔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的人,可是那话却是聂远乔亲口说出来的。
我不放!张秀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你分明就是想借机找跑路!咱们现在就去县衙说个明白!张宝根恨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