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小区内仅剩零星的一两扇窗户还亮着灯,整个区域都归于宁静。
她如果真的要跟他分手,那他还可以再厚着脸皮挽回吗?
容隽却只是瞥了她一眼,随后道:我不是来找你的。
容隽静了片刻,大概忍无可忍,又道:况且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谢过了吗?昨天晚上可比今天有诚意多了——
一辆安静无声停在那里的车内在发生什么,却无人察觉。
我不知道那天宁岚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是我大概能猜得到。乔唯一说,她是我大学时候最好的朋友,我们结婚之后,我忙着找工作,忙着投入工作,忙着换工作忙到连交新朋友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有些话,我也只能和宁岚说。
一瞬间,乔唯一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紧了紧,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道:沈觅,你爸爸和你妈妈离婚的事情,并不是可以单一判定谁对谁错的,这中间有很多误会,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
只要两个人不住在一起,那自然会少很多日常的矛盾,也会少很多吵架和争执的源头。
说完他就推门下车,拉着乔唯一走进了餐厅。
老婆许久之后,他才离开她的唇,低低喊她,那我改我改到我们合适为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