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容隽应该是不会让她过上这种日子的,只不过,她心里到底会存在这样一个坎。
直至那一刻,容隽才发现,动情的原来不止他一个。
那我不是怕你去别的地方受委屈吗?容隽说,实习生可一向是最受人欺负的。
一周后,乔唯一就知道容隽为什么想要她学做饭了。
没过多久,贺靖忱被认识的人叫出去打招呼,包间里只剩了傅城予和容隽两人。
再醒过来,还是容隽在喊她,乔唯一缓缓睁开眼,看见他手里端了一碗粥,正对她道:老婆,起来喝粥。
乔唯一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凝重地拿出手机,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号码。
警卫立刻上前,却见乔唯一推门从驾驶座上走下来,对他道:麻烦你通知容夫人一下,容隽喝了酒不能开车,麻烦他们派人出来接一下。
没有。乔唯一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吃干醋,发脾气
两个人一唱一和,视容隽这个当事人为无,当面讲起了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