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纠缠一处之际,乔唯一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容隽却将杯子捏得很紧,乔唯一拉了两下都没有拉下来,反而容隽一缩手,重新将酒杯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同时不耐烦地抬眸开口道:你干什么——
乔唯一又沉默片刻,才终于吐出一口气,道:止疼药。
容恒顿了顿,才又道:嫂子,我哥他今天这么作,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当然。容隽说,我们公司可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你以为我我说翘班就能翘班啊?
她这房子里并没有准备什么食材,这早餐自然是他让人买上来的。
因为答应过乔唯一不再干涉她工作上的事情,因此他几乎完全刻意避免了对她工作上的关心,以至于他对这件事竟一无所知,还是在当天晚上的聚餐上,他才知道这件事。
自从容隽性子沉静下来之后,乔唯一再找不到理由赶他离开,因此这些天,他几乎都是赖在乔唯一这里的。
乔唯一走上前来,轻轻戳了戳他的脑门,说:你不洗澡是吗?不洗澡你就回你的楼上睡去。
吞下药之后,她似乎整个人都轻松了几分,再看向他的时候,眉目也微微舒展开来,淡笑着开口道:我都说了我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