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关了灯,跟在身后,见她走得快,伸手拽住她的手:刚吃过饭,不要走那么快。
姜晚不想背,原主姜晚不慕荣华,喜好朴素,关她毛线事?可解释也无力。谁让她现在是姜晚呢?她心里叹口气,余光瞥着他隐忍怒气而憋红的脸,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出声道:你可别胡说,谁珍惜他东西了?我不也很喜欢你的玫瑰花吗?
他情绪激动,呼吸急促,灼热的气息带着熟悉的清香喷在脸上,一阵姗姗来迟的困意。
姜晚内心正要开启吐槽模式,直男审美的男人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不管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我都喜欢。
他语气又严厉又急切。他要去见她,要告诉她自己的心意。他喜欢她,太喜欢了,情难自己,早为她昏了头。
姜晚心里一阵失落,强颜欢笑道:这样啊。希望他出国一切顺利。
姜晚自然不喜欢她们,可她们有亲戚关系,真冷淡了,又怕人嚼舌根,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而且,她也怕沈宴州觉得她不近人情。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今天的举动似有不当,试探着问:如果我说很讨厌她们,甚至不想和她们来往,你会觉得奇怪吗?会觉得我冷心肠吗?
沈宴州一头汗,一张俊脸艳红如酒醉,急促喘息间,低声说:你为我流了血,我也为你流了血。嗯?晚晚?
姜晚一脸懵比地跟着,见她打开储藏室门,走进去,随手把油画放到了沾满灰尘的桌子上。
姜晚看到了,满意地笑笑,伸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痛的自己龇牙咧嘴,困意才又消退了几分。她终于可以下床了,走到梳妆台前,翻找着香水。她记得自己收拾东西来老宅时,随手带了一瓶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