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反应过来,迅速想要撤离,却已经晚了——
剧院今天有演出,封路了。霍靳西回答,车子只能停在路口。
霍靳西把玩着慕浅的一束头发,一时没有再说话。
没想到霍靳西还是承认:好,明明就是我不要脸。还继续吗?
老娘现在可是富婆。慕浅说,谁稀罕你那么点破礼物。
慕浅也随着众人懒懒地敬了他一杯酒,随后才回答道:没什么,说起我们公司即将要举办的画展,将在桐城美术馆举办,近现代的国画大师都会有作品展出。我父亲慕怀安先生的精品画作也将在画展上展出,希望陆先生届时能够抽空前来观赏。
始终刚做完手术没多久,霍靳西脸色不是很好,可见还是有勉力支撑的成分在。
等她好不容易起床,慢腾腾地回到画堂,已经是中午过后了。
而霍靳西和陆与川倒是打过几次交道,可是次次都是不欢而散的结局。
诚然,在现如今,要将慕怀安跟方淼以及一众国画大家放到同一个展厅还稍稍有些为时过早,但是在慕浅看来,慕怀安的艺术造诣完全不输,绝对有这样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