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知好歹,他想要用尽全力地折磨她。
刚刚走到楼下,就看见路边停了一辆半新不旧的商务型轿车,普通牌照的。
唯一,饿了吧?乔仲兴看着她,道,对不起啊,爸爸回来晚了,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他一边说,一边拉过她的手来,一下子按在了自己身上。
容隽伸手推开门,看见里面的人的瞬间,眸光赫然锐利。
乔唯一见状,便伸手接过了那杯酒,说:喝一点点,没关系的。
容隽原本冷着脸看面前的人一个个离开,然而目光落到傅城予身上时,却发现怎么都盯不走他,于是道:你怎么还不走?
这是在为他们打圆场,乔唯一怎么能不知道,可是她心里仍旧是不太舒服。
乔唯一猛地缩回自己的手来,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容隽,你居然还问我怎么了?你凭什么跑到我爸爸面前说这样的话?你以什么立场去跟我爸爸说这样的话?
乔唯一听了,又盯着乔仲兴看了片刻,才终于低低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