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千米的远的路程堵了一路,乔唯一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抵达那间酒庄,刚要进门,却迎面遇上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傅城予。
那你再说一次。他看着她,低低开口道,你再说一次——
容隽也愣了一下,才道:不是吗?那他们刚才在恭喜什么?
将自己泡进浴缸修整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乔唯一才终于渐渐恢复了力气,穿了衣服起身走出卫生间时,容隽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容隽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仍旧紧盯着她,道:什么规划?
许听蓉也不生气,拍拍手起身道:走就走,你以为我乐意在这里看你的脸色,吃你做的难吃得要死的饭菜啊?我就是心疼唯一——
容隽脸部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没有回答。
因为她说完那句之后,容隽直接就又疯了,等到她拼尽全力摆脱他,便连回家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了,直接从容隽的住处赶去了公司。
哦。乔唯一应了一声,随后匆匆起身走向厨房外的生活阳台,去取了备用的给他。
容隽直接换了方位,将乔唯一压倒在床上,扣着她的手腕,控制不住地使力,再使力,恨不得能跟她融为一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