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孙氏家中的病人拖了最少两日, 要张采萱的意思, 最好是找个镇上的大夫来看看。
这本就是应该的,银子再多也要算计着花, 现在粮食便宜,买些回来本就是常事。
眼看着秦肃凛端着一碗粥过来作势要喂,她忙抬手止住,被子滑落,露出她衣领处脖颈上的红痕,看起来就颇为暧昧,她浑然不觉,忙道:不用。
现在这样的天气,几副风寒药材还是有人用得上的,这也是张麦生干脆利落放弃和孙氏纠缠的底气。
粮铺里看的人多,买的人少,实在是价钱离谱,白米已经二十二文一斤,最差的白面都涨了一文。
见他说得笃定,张采萱有些不确定南越国的木耳会不会有毒,可能只是长得像呢。
和人家麦生一比,她的思想觉悟实在太差,看看人家,村里都告知的话,可能他那牛车都拉不完。
秦肃凛拦住她的动作,看着她的眼睛,你是我媳妇,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相信你。
这个时辰,许多妇人都已经回去了,看完了孩子,张采萱也打算回家。
恰在这时,孩子醒了,吴氏有点尴尬,抱着孩子起身,道:采萱,我得回去了,毅儿可能饿了,这里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