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你怎么会想不明白,人和人之所以能联成一线,除了共同利益的纠葛,还有共同敌人的驱使。陆与川缓缓道,爸爸没有跟任何人达成什么肮脏的协议,只不过,我们都希望沈霆倒台,所以联手。
好在很快他就将自己调整了过来,重新做回了警察,也做回了容家的儿子应有的样子。
说完,她不待电话那头的人说话,飞快地挂掉了电话,起身迎向了陆与川和慕浅。
二哥今天怎么没陪你来?容恒自顾自地吃着陆沅吃剩下的东西,这才抽出时间来关心了一下霍靳西的动向。
陆沅回忆了一下,如实道: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
他一面说着,一面就自然而然地接过了陆沅手中的衣服,我来。
陆与川缓缓伸出手来,将仍在使性子的慕浅抱进了怀中。
陆沅任由他摆布,很快看着他拆开自己手上的绷带,检查了一下没有任何异常状况的伤口后,容恒才放下心来,又拿了新的纱布给她裹上。
那可说不定,毕竟你在逃跑这回事上,擅长得很。容恒说着,忽然就又关上了门,道,不用什么冰袋了,我铜皮铁骨,撞几下而已,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