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辞职了。乔唯一说,我不会再去了。
容隽只觉得有些可笑,你不要这种时候还想着和稀泥好不好?你也是女人,这样的男人给你你要吗?
江月兰亭的那个房子太大,太空旷,空旷到她一走,就只剩冰凉的空气,连她的一丝气息也不曾留下。
而乔唯一已经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安静地低头在自己手机上发着消息,没有再看他。
没想到到了谢婉筠家门口,却发现防盗门虚掩着,乔唯一轻轻拉开门,往里一看,见到的却是满地的杯盘狼藉和正在清理那一堆狼藉的谢婉筠。
我没怪你。乔唯一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针对他,你只是忍不了而已。
事实上容隽那个时候也很忙,一周能按时回家的时间不超过一天,哪怕周末也是应酬不断。因此只要是乔唯一比他早回家就没事,若是乔唯一在他后面回家,便又能让他哼哼唧唧许久,一脸的不高兴,恨不得将她晚归之前的见的客户扒个底掉。
这是他们两个自己的问题,由他们自己去解决,你不要在旁边煽风点火,可以吗?
直至身后传来谢婉筠的声音,你们俩还坐在那里干什么呢?可以吃饭了,过来帮忙开饭吧。
而谢婉筠从失望后悔到抱有希望再到绝望,又在绝望之中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