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没有说出寄人篱下,仰人鼻息这几个字。
第二天,乔唯一带着行李离开公寓时,又给容隽发了条消息。
这样的情形原本很适合她再睡一觉,可是乔唯一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唯一,这是我爸,那是我妈,你们上次已经见过了。容隽站在乔唯一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抵着她,后盾一般。
如果是共同的家,就应该共同承担,你明白吗?乔唯一说,我希望以后能够舒服自在地住在那里,而不是——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两个人在新居里耳鬓厮磨到中午,一起去谢婉筠那边吃了个中午饭,傍晚又去了容隽家里吃晚饭。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得知这个结果的瞬间,容隽就控制不住地将乔唯一抱进了怀中。
容隽抓起手机就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许久,却都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