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看迟砚神情反常,心里一紧,不自觉压低了声音:怎么了?
要真是纸没包住火,施翘现在也不可能还在五中读高中。
说完,孟行悠踩上自己的椅子,接着又踩上课桌,然后纵身一跳,完美落地,她拿起自己桌上粉色水杯,回首补充:我只是去厕所接个水罢了。
老太太的八卦精神还真是丝毫不减当年,不愧是从省妇联退下来的老主席。
女生摆手摇头,十分腼腆地说:不认识,是我唐突了,那个,你是高一六班的吧,我在你隔壁,我五班的,勤哥也教我们班的数学,经常听他夸你,说你理科特别好你好厉害啊,我理科怎么都学不好
孟行悠拿着球拍正要往操场走, 好巧不巧, 在转角处跟施翘还有她的不良小姐妹,狭路相逢。
不过素描课后来断了没去上,画画这个爱好一直还在,孟行悠闲着无事会画着玩,手倒是没生过。
孟行悠叹了口气,对这个班级的凝聚力感到失望。
说完,迟砚愣了一秒,对这三个字的口不对心很费解。
在这个人生何处不相逢,不如举杯走一个的魔幻气氛里,孟行悠竟然还能很不合时宜地想起来那个荒唐的梦,也是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