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位徐太太家的地址吗?申望津问。
申望津听了,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道:这种事情哪用得着你做。
庄依波顿了顿,虽然微微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缓走到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没有。庄依波说,当时宋老的人直接护送我和宋小姐离开了公寓,没有见到那群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在下午五点左右醒过来,病房内外,除了医护人员,再无一张熟悉的面孔。
几秒钟后,房门打开,庄依波一面探出头来,一面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
入住了这房子这么久,他不是没有下楼的机会,只是三楼的楼梯间加了隔断,他不能从屋内下楼,要下楼只能从通往后花园的电梯下,可是他同样也没有下去过。
庄依波伸出手来,轻轻抚过他胸口那个圆形伤疤,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他腹部的另一处伤疤,一只手不由自主地缓缓往下滑去。
说完,她努力往旁边挪了挪,将自己身下的病床空出来一个位置。
她猛地从卫生间冲了出来,便看见千星也正从厨房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庄依波迅速上前,一把拉过千星的手,将她带进了卧室,随后自己便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