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嘴里说着去去就回,事实上,当家里所有客人都集中到餐桌上时,他还驾着车,奔驰在向西的一条高速上。
他一下子在沙发里坐了下来,毫无姿势仪态,长腿都懒得收拾了,瘫在那里,道:那还是算了吧,你爸妈哪舍得那俩宝贝疙瘩,回头领着孩子跟我一块儿去了,我妈见着,那不是更眼红?
傅夫人的算盘打了个空,傅城予也没落一点好,成天地被傅夫人念叨,倾尔不在的时候母子俩三天一个小冲突五天一个大矛盾,没个消停的时候。
因为傅夫人提前就声明了今天不允许什么闹洞房之类的活动,晚宴结束后,一群老友好友损友都只能各自散去,各回各家。
兄弟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心照不宣地取了饭菜,转身就又上了楼。
好在只要是上学日,小零食就不会断,倒也成了一种别样的期待。
容隽低声的呢喃之中,乔唯一砰地一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乔唯一蓦地觉察到什么,只是不说话,在床尾凳上坐下,继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
两个人身处LOVE中央,几乎融为一体。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