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有点懵了,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生气了?
沈宴州伤在手肘,应该是护着姜晚时,擦到了墙壁,伤口不算深,但破皮范围有些大,鲜血流出来,晕染了一块,看着挺骇人。
他特意点了这首曲子,想她感受到他的心意。
前世的她嫁了不爱的人,忍耐着一场无性婚姻,所以碌碌无为,只写些yy的小黄文,虽然出名了,但名声也不好。这一世不这样了。因了优秀的他,她要变得更好更好。
沈宴州回了神,倏然站起来,面色有些严肃:劳恩先生,我们换个地方谈谈吧。
这话一出,孙瑛就气了:死丫头,你说什么呢?给我们怎么就是挥霍了?你爸不能挣钱,你妹妹刚大学毕业还没工作,家里上下都靠我,没钱哪还活得下去?
沈宴州看到了,吓了一跳,忙推她:你现在可别闭眼啊,多不吉利
她没说话,看他过来牵她的手,然后,绕过许珍珠往楼上走。
姜晚佩服自己一心三用,一边看单词,一边吃饭,还能不忘接话:嗯,记得,所以,早餐后,我们去那种能提升个人学识和休养的地方吧?
一天的辛酸和疲惫在这一刻倾诉,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到底没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