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他也只是低下头来,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闷声说了句:我的错。
话音落,屋子里骤然陷入一片死寂,仿佛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陆沅抿了抿唇,低声道:就算我紧张,我也不敢再说了。
容恒接过碗来,停顿了片刻之后,三下五除二扒完了一碗饭,随后将碗递给陆沅,还有吗?
当然,喜欢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可是难得就难得在她清醒——容伯母,你了解容恒,我也了解我姐姐。因为喜欢,她舍不得让容恒因为她受到影响,也因为喜欢,她迟早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做什么的。
霍靳西白衣黑裤,带着满身的肃穆与冷凝,缓步走了进来。
张宏蓦地惊叫了一声,单膝跪地,痛苦地大叫起来——
而陆沅靠在容恒怀中,这才控制不住一般,艰难地呜咽了两声。
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让我恨他,因为恨远远比爱长久,更何况,他知道我不会爱他。所以,他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想让我记住他一辈子——
容恒闻言,很快回答道:他也在这边,不过赶在市区去处理一些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