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思想应该拉去关关禁闭什么的,给点教训,省得一天到晚被男色所迷飘来飘去找不到北。
迟砚眼看孟行悠被挤出五个人之外,并且还有越挤越远的趋势,皱眉叹了口气。
孟行悠听出许恬说的是小晏老师,而不是晏今老师,心里琢磨,难不成他的年纪比许恬还小?
孟行悠好不容易把食物咽下去,长叹一口气,把食盒递到迟砚面前:差点烫死我,你尝尝,挺好吃的,就是烫了点得吹着吃。
说完,迟砚愣了一秒,对这三个字的口不对心很费解。
走到校门口,司机还没到,孟行悠有些话憋了半天,还是觉得说出来比较好:迟砚,我今晚能回家躲,但我不能每天都回家躲,这事儿总要解决,躲下去不是办法。
孟行悠单手搭在陈雨的肩上:你可能不了解我。
写完了。孟行悠把卷子从书里抽出来,递给她,你别老抄,哪道题不会我跟你讲。
此时此刻,再想起这些话,迟砚只觉一言难尽。
她做题很少打草稿,不是很大的计算量不用动笔,简单的题几秒过,留给压轴难题的时间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