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算算时间,觉得应该来得及,便答应了下来。
容隽登时就低笑出声,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你带我一起回去,我陪你去看叔叔。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天就已经暗了下来,容隽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说:要是不想回家,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酒店里什么都有,换洗的衣服也能给你准备。
她从小就是资优生,从没遭过这样的惩罚,这辈子最丢脸的,大概也莫过于此刻了。
这么多年,我爸爸尽心尽力地照顾我,他身边没有任何女人,您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所以我知道,您对他而言有多重要。乔唯一说,所以有些话,应当由我这个女儿来说——我想帮我爸爸问一句,他还有机会得到自己的幸福吗?
老师面容略有缓和,随后看向乔唯一道:乔唯一同学,你可以坐下了。
其实她刚刚想问的是,那个女人比妈妈好吗,可是她又实在问不出口。
容伯母不想给你压力,可是她又真的很想知道——容大哥是真的一丝机会都没有了吗?
在辩论大赛结束后,她立刻就离开了大礼堂,回到了辅导员的办公室。
乔唯一依旧跟他对视着,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就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