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因为容卓正外派,容隽和容恒有好几年都是在淮市生活上学的,因此在淮市也有各自的圈子,圈子里多数都是跟他们一般出身的大院子弟,聚在一起玩乐的法子自然也跟乔唯一那群同学不一样。
这里的人都喝了酒,我也喝了不少,哪敢开车送你。容隽说,所以我叫了梁叔来接我们,这不,他刚到我就上来叫你了。结果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乔唯一没有看那边,只是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机,用眼角余光瞥着那边的动静。
大概是她说的道理说服了他,容隽神色恢复如常,道:那你应该赶得及来看下午的辩论赛吧。
好一会儿,容隽才淡淡开口道:您放心,我清醒得很。
孟子骁却在他面前停下了脚步,继续道:听说你还挺认真的?来之前还特意打了招呼,让底下那群人收敛一些——什么样的女人让你容大少这么上心啊?
容隽也不辩解,只是在她的手底下一直笑,伸出舌头来舔她的手心。
吃过饭,乔唯一又陪着乔仲兴看了会电视,聊了会儿天,这才回到房间。
下一刻,乔唯一终于得以一把推开他,拉开了旁边的门。
摇完头后,她才抬起头来看他,眼眶依旧是微微泛红的模样,却已经没有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