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只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连忙叫了医生过来,却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
入住了这房子这么久,他不是没有下楼的机会,只是三楼的楼梯间加了隔断,他不能从屋内下楼,要下楼只能从通往后花园的电梯下,可是他同样也没有下去过。
宋清源那边,郁竣原本就得了千星的吩咐一直在跟申望津这条线,如今又从霍靳北处得到消息,调查进展更是顺利。
这一回,申望津终于没有再揶揄她,而是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以后无聊就喊我,我有的是时间,别老跑出去陪别人。
第二天,申望津果然安排了人来接她出院,同时出现在她面前的,还有千星。
申望津只是看着她,虽然没有回答,却已经如同默认。
护士只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连忙叫了医生过来,却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
其实过了这么久,胸口处的外伤早已经康复,只剩下一处有些骇人的伤疤。
谁知道庄依波只是安安静静地站着,仿佛听到了,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申望津从未想过要让任何人知道,他也从未想过要将这件事告诉别人,却不曾想,会在此时此刻无意识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