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容隽性子沉静下来之后,乔唯一再找不到理由赶他离开,因此这些天,他几乎都是赖在乔唯一这里的。
容隽。乔唯一忽然喊了他一声,随后道,谢谢你。
容隽先是一怔,随后才蓦地伸出手来重重将她揽进怀中,呼吸有些急促地看着她,道:你看见我了?
听到故态复萌几个字,容隽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一僵,随后便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事实证明,床下的誓发得再多再真诚,上了床都是多余且无用的。
而第二天早上艰难醒转过来时,那个人就躺在自己身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抚着她的头发,满目清亮地看着她,醒了?
我不是说了吗?容隽骤然提高了音量,我就是想看到她不高兴!
说是小型,只是因为起初不过几十人,然而很快,得到消息的其他学子从四面八方赶来,几乎将整个食堂都堵得水泄不通。
安静了片刻之后,乔唯一才无奈一笑,道: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出什么问题了我只是觉得,如果我能早点确定了这件事,再说给他听,或许他会好过一点吧。
乔唯一安静地看着他,容隽却再没有看她,仿佛是不愿意听到她的回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