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们两个都在培训学校外面,各自坐在自己的车子里,直到庄依波从学校里走出来,两个人同时推门下了车。
我有事想跟你谈一谈。庄依波平静地开口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里说也是可以的。
只是他却不确定,这样的反应,代表了什么?
申望津从不评判自己做过的事,因为在他看来,他做的所有事都是必须要做的,无从评判对错。
我没事。尽管头发和身上的裙子都还是湿的,庄依波依旧微笑着,真是不好意思了,徐先生。
她挥舞着的双手终于不再乱抓,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终于缓缓垂了下来。
申望津听了,却再度笑出声来,道:那就当是我做的好了,我真的很想看看,你会怎么做。
她刚刚起身离开,餐厅门口的停车区忽然就有一辆车停了过来,门口立刻有人上前去帮忙拉开车门,紧接着,申望津便从车子里走了下来。
庄依波坐在车子里,静静地盯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大宅看了片刻,终于推门下车,走到了门口。
就在她抬眼的一瞬间,他的身影却忽然间倾覆下来,完全将她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