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时候,申望津坐在书桌前,正和沈瑞文说着什么,见她回来,一时顿住,道:千星走了?
想来佣人之所以不愿意上来送饭,就是这个原因?
全封闭的双人舱位里,申望津再没有拿起过自己的平板。
他揽着她许久都没有动,庄依波本以为他应该是睡着了,可是怎么都没想到一睁开眼,竟然对上了一双完全清醒的眼睛。
沈瑞文跟在申望津身边几年,这是他第一次提到自己的家人——已经去世的母亲。
他长久没见过她这样打扮,纵然目光所及,只能看见她修长的天鹅颈以及耳畔微微摇晃的钻石耳坠,他却还是盯着她看了很久。
看眼下这情形,自然是让他老板不怎么高兴的那些作用了。
这情形委实少见,沈瑞文愣了一下,才又喊了一声:申先生?
这一场私人宴会设于主人家自己的顶层公寓,是一场生日宴,两个人到的时候,现场乐队已经演奏起了音乐,有客人已经开始跳舞,显然,他们迟到了不是一点点。
说完他便握住庄依波的手,带她起身,走向了停车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