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容隽的父母抽出时间,专程从桐城飞来淮市探望乔仲兴。
阿姨准备了好几道开胃可口的小菜,配上清亮的鸡汤和鲜美的鱼粥,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
这种霸道并不会体现在很大的事情上,相反总是在一些小细节上不经意地展现。
可不是吗?温斯延说,见到她在那里复印资料,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于是这天,乔唯一刚刚和室友一起走出上完课的教室,直接就被容隽堵在了门口。
病房里光线明灭一变化,里面的人就都看了过来,容隽立刻站起身,跑过来拉了全身僵硬的乔唯一进屋。
而容隽仍旧紧紧抱着她,伸出手来探了探她的额头,忍不住皱眉,怎么还这么烫?你生病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自己一个人跑来医院,你是要担心死我吗?
容隽见状,忍不住低笑出声,说:那你继续睡吧,我自己来。
五月三日,容隽和乔唯一在病房里举行了一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礼。
对此起初乔唯一还很不适应,毕竟过去的那么长时间里,他们总是长时间地待在一起,早已经习惯了彼此的陪伴,这会儿有时一天都见不上一面,难免会让人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