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静静看了她片刻,随后却又如释重负地呼出了一口气,重新拿走那张工作牌,说:不去也好,正好接下来我要去欧洲出差半个月,你辞职了,正好陪我一起过去。我们结婚后都还没有度过蜜月,你不是一直想让我陪你去意大利吗?正好趁这次机会,把你想去的那些地方都去了,好不好?不过在此之前,你先陪我在德国待几天,德国值得一玩的地方也不少,你可以好好逛逛。
听见这句话,沈峤似乎微微有些震惊,与他对视了片刻之后,忽然转头就走。
知道他的性子,乔唯一便已经尽量避免晚归,只是有些时候还是没办法避免。
自谢婉筠和沈峤的婚姻出现变故之后,容隽和乔唯一之间也始终处于一种不甚明显的僵持状态。
容隽这么想着,脱了外套,一转眼却看见乔唯一坐在床边,面带愁容。
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她始终抱着这样的想法,热切地盼望着岁月能够流淌快些,再快些
容隽已经看到和她聊天的对象是谢婉筠,两个人正说起沈峤一夜未归的事。
会议室里一群人已经因为可以提前下班而躁动兴奋起来,纷纷谢过孙总之后,就都开始收拾起了东西。
与此同时,隔壁亚汀酒店最顶层的套房内,容隽正夹着香烟坐在阳台上,遥遥看着泊裕园林里偶尔投射出来的灯光,眉头紧拧。
妈,她难得放一天假,破公事没完没了,我这还不是心疼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