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着张采萱的眼神都带了些惋惜神情。府上丫鬟那么多,周秉彦能够记住她就很难得了,若是没有表小姐插手
她推开中间一间屋子,里面桌子用具一应俱全,还都是九成新的,窗纸都是新糊上的。甚至还有个妆台,这个对除了夫人身边一等丫鬟以外的人来说,可是个稀罕物件。
秦舒弦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廖氏心疼,你对你大哥已经很用心,你爹娘若是泉下有知,也定然会欣慰的。
她突然想起两人根本不熟,秦肃凛也没必要将这些话交代,还是干活要紧。虽然手痛,但是以后会习惯的。
张采萱不以为然,这些话,听听就得了。原主去了周府七八年,都不见他们上门去寻。
方才村口的人那么多,村子里日子单调,张采萱拎个包袱回来,自然会惹人议论。她顿了顿,才道:不是,我赎身了。
张采萱余光看到她的肚子,电光火石间突然明白了什么,做媒是假,方才那句话才是她的目的?
直到拎着刀出门,张采萱都没想通这是为何。不过也不关她的事,张家气氛好,她也能过的舒心一些。
当年秦府生变,院子里到处都是拿着大刀的黑衣人,很快屋子都着了火,爹将我和舒弦交给庆叔,是他带着我和舒弦连夜奔逃,到了几条街外,才知道他腿上中箭,后来庆叔再也站不起来
说完,似乎觉得这番话过于生硬,不过张采萱却是不想帮着打圆场。要说起来,秦舒弦的原话和语气更加难听,就跟打发一个很讨厌的人一般。她这个已经是很缓和的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