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陌生人尚能这样说句安慰的话,自己的亲妈却不能。
迟砚扯出一个笑来,笑里尽是讽刺:他是我姐的前男友,婚礼那天掰了。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他把卫生纸丢进桌边的垃圾桶里,又拿起茶壶给两个人的杯子里加了茶水,放下茶壶,实在没事可做之后,才拧眉找到一个话头,抬眼看着孟行悠:你知道兔唇吗?
孟行悠渐渐发现迟砚不同的一面,她一边觉得新奇,一边也会开始惶恐。
迟砚拿上景宝的书包,点了点头:行,晚上见。
我跟你姐的事,关你屁事。男人冷笑了声,捂着自己的胃,吃痛地嘶了声,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更欠,你们家那个兔唇弟弟,摊到你姐身上,哦不,还有你,你们姐弟注定被拖累一辈子!知道为什么吗?家族遗传病,子孙后代,都他妈拖不了干系!我不嫌弃你姐你们家都该感恩戴德,还
景宝笑出了声,转头看着孟行悠:悠崽,我想要它。
孟行悠长叹一口气,用一种你走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的悲戚眼神看着他,幽怨地说:别说话,你现在放个屁我都觉得你在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