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不乐意回答,一扭头投进了霍靳西的怀抱,一副献媚的姿态。
搜证已经差不多结束,口供也都录完了,就是楼上——
慕浅心里骤然升起无数的问题,此时此刻,却一个也问不出口。
霍靳西缓缓点了点头,道:除了伤口还有些疼,我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大碍。
不必。霍靳西说,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弄出多少幺蛾子来。
齐远只觉得身上寒飕飕的,自觉不能再在这里停留,正想跟霍靳西说先离开,慕浅却先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跟我过来。
很快慕浅穿了外套,拿着包包又下了楼,只留下一句我出去啦,便匆匆出了门。
她太清楚那种滋味,所以宁愿找点别的事情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慕浅说完,就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等着程曼殊的反应。
自始至终,霍柏年没有问过她关于程曼殊的任何事情,仿佛此时此刻,他唯一关心的,只有躺在病床上的霍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