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不好?容隽说,离开了那样一个男人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作为沈峤多年的枕边人,她冷静下来之后,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
一直在找呢,谁知道他躲哪儿去了。饶信说,话说回来,真没想到这乔唯一还有两把刷子,关键时刻居然推沈遇上台,让她过了这关——
乔唯一这才惊觉已经是半夜,谢婉筠也回过神来,拉着她的手道:唯一,你姨父今天晚上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他刚跟我吵完架,没这么容易拉得下面子你先回去吧,别让容隽久等。
他的性子你也知道。乔唯一说,小姨可能多追问了几句,两个人就吵了起来,他昨晚就没回家。
没想到刚刚走到餐厅大门口,却忽然就遇上了从二楼贵宾厅下来的一行人,而容隽正好就走在当中,还没下楼,就已经看见了正准备离开的温斯延和乔唯一。
杨安妮冷笑一声,道:你以为呢?她前夫。
容隽一早伴随着头痛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乔唯一已经在卫生间洗漱了。
呵,我怕什么?杨安妮说,他不过就是随便听了两句话,真要有证据,那就叫沈遇炒了我好了,我心服口服。
可是他没办法走太远,他全身僵冷,走到正对着她头顶的那个转角,他就再也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