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听了,轻笑一声,他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他是唯一一个为林太太蒋蓝做过专访的记者,那篇专访刊登之后不到一个月,林太太就被害身亡。姚奇在她被杀之后全程追访,是唯一一个深度调查过这桩案子的记者。调查完这个案子之后,他从一个满怀热血的记者变成了一个流氓记者。你说这个人值不值得请?
很有兴趣做戏是吗?霍靳西说,那就做个彻底好了。
慕浅轻轻耸了耸肩,贴了张面膜到脸上,含糊不清地开口:爱谁谁本小姐忙着呢,不会再浪费不必要的时间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我也知道自己打扰到霍先生了,这样吧,你把我的录音笔还给我,我立刻就走。慕浅自顾自地拿起酒杯,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悠悠地开口,你要是不给,那我就不走了。
慕浅笑着指厨房的方向给他看,我以前半夜肚子饿,常常溜进厨房找东西吃,就躲在那里,悄悄地吃完才敢上楼。
慕浅摇了摇头,不是,我跟您一样,是个记者?
说完她又重新回到自己先前的位置,坐下来吃那碗已经坨了的面。
林夙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连当时的情形都记不清了,不会是有点脑震荡吧?
因为只是擦伤加上轻微脑震荡,慕浅两天后就出了院。
没关系。霍靳西声音一如既往,没有情绪起伏,甚至连多余的话也没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