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您别生气。陆沅忙道,照我看,容大哥过了今晚应该能想通一些事情,不会再借酒浇愁了。
直至容隽都差点睡着了,才终于听见她的声音:容隽
容隽皱了皱眉,终于开始缓慢进食,只是他一面吃东西,视线依旧停留在乔唯一脸上,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
谢婉筠忙道:这有什么啊,当然是工作重要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问题,不用每天来看我的。
宁岚冷笑了一声,道:你管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容隽,这是我的房子,你跟踪我来到这里,我不告你擅闯私人地方已经算是对得起你了,你居然好意思反过来问我?
谁说没有用?容隽说,以后我们每天都在家里吃饭,这些东西还不够用呢。
陆沅无奈,也不打算去凑热闹,便由得她自己过去了。
这样的氛围实在是太过美好,只是少了一瓶红酒。
所以,或许最根本的问题,是出在我身上吧。乔唯一说,是我一再错过看清楚问题的时机,是我用了错误的态度去对待这段婚姻,是我没有当机立断所以才会让他这么痛苦。
没有。成阿姨说,我刚给他打电话了,手机也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