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见其他几个人的时候,她还是控制不住,心绪激荡。
眼见着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心头先是一暖,随后又控制不住地微微叹息了一声,这才缓步走上前去。
因为从她出现在他面前,请他娶她的那一刻开始,在她心里,她就是欠了他,欠了傅家的。
尤其是吊在队伍最末端的贺靖忱和墨星津,看容恒的眼神都有些不友善。
说完这句话之后,陆沅突然就意识到什么不对——
容恒登时兴奋得嗷了一嗓子,一把就将陆沅抱了起来。
所以她是真的生气了,而且还是很生气吧?
我什么时候叫二哥——容恒张嘴欲辩,话到嘴边,却又顿住了。
陆沅眼睁睁看着他对着镜子折腾自己昨天刚理完的头发折折腾了半个小时,终于忍不住出手帮他。
慕浅却一伸手就从容恒手中夺走了结婚证,也哼笑了一声,道:一纸证书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凭这个就想让我喊你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