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哥哥还有悠崽。景宝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个人,童言童语,三分懵懂七分真,听着更让人心软,你们都是景宝的小太阳。
迟砚甩了甩手,有点不爽,出声叫它:四宝,过来。
孟行悠本以为男生的只有泳裤,还想着这回可以看见迟砚没穿上衣的样子。
孟行悠注意到迟砚和迟梳听完这句话,眼神里都涌上了些许水汽,心里骤然一酸,同时也觉得幸运。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走到电梯口,进单元门碰见出门的邻居,迟砚点了点头:周姨新年好。
再回到操场时,班上没比赛的同学已经在看台上坐好,准备看比赛顺便给参赛的同学呐喊助威。
迟砚三两句把前后关系给孟行悠说清楚,话说得多嗓子发干,他坐回自己座位上,拿过桌肚里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喉结滚动两下喝了一大口才缓过来。
迟砚轻笑了一下,半打趣半调侃:你够香了。
这跟排练时的节奏不太一样,有些人动作快有些动作慢, 这波的整齐度算是见了鬼。
他因为戴着兔耳朵走了半个操场,在全校面前都露了脸甚至还被拍了照,这么娘们唧唧的形象在历史长河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洗都洗不掉的那种,让迟砚非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