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放在怀安画堂进门处最中心的那幅牡丹,最惊艳隆重的一幅牡丹。
她在慕怀安的墓前坐着,靠着他的墓碑沉沉入睡。
霍靳西缓步走到她面前,却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伸出手来轻轻抚上她的脸。
拿着容清姿的那封信,慕浅在霍靳西的注视下回到了房间。
慕浅原本只是抱着弄清楚事实真相的心情来查这些事,可是此时此刻,得知霍靳西也在查盛琳时,她心头某个角落仿佛漏了一个洞,莫名的空洞与失落,就自那个洞,无边地蔓延开来。
我这辈子做了太多的错事,很多都无法补救,可是却依然能够得到你的谅解,我很庆幸,也很惭愧。
老式的卫生间经过匆忙的改造,并未改变原有格局,除了新的洁具,其余依旧是从前的模样。
听到这个问题,霍靳西眼眸一黯,看向慕浅。
我爸爸应该将这件事瞒得极好,可是后来,盛琳去世了。他没有办法,只能将我带到了容清姿面前。
如今这个四合院依旧有人居住,而面前这两间曾经属于慕浅一家三口的小屋也已经换了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