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看了一眼面前的几道菜,道:怎么菜都炒好了又跑去洗澡?
她这样生硬地转移话题,申望津竟也接了过去,应了一声:还不错。
于是忍不住想凑近一些,想深入一些,想要一探究竟,她心里,到底藏着多少苦与涩。
然而鼻尖枕端都是她的气息,这让他觉得很舒服。
申望津听了,朝她伸出手,道:过来我闻闻。
他那时候住的那条巷子已经拆了,可是庄依波却还是在老照片里看见了那条巷子的旧貌——那是她此生都没有见过的脏污和破旧,低矮,阴暗,潮湿,甚至蛇鼠成患。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门口才终于传来动静,庄依波一下子走到门口,拉开门,看见的却是沈瑞文。
这个问题,原本有很多正确回答,他张口就能说出绝对正确的答案,比如——谋生也算俗气的话,那这世界上有几个人是不俗气的?
以她的性子,这样的话,这样的心思,她应该断断说不出口才对。
庄依波这才缓缓收回了视线,转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