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不由得皱了皱眉,那一边,霍靳北已经推门下了车。
霍靳北朝里面逼仄局促的环境看了一眼,只是道:早晚总会有办法的,不急于这一时。
说完,他才又看向千星,丫头,你把具体情况说说,也好让你爸爸知道这话该跟谁说去——
霍靳北回头看了她一眼,虽然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来,将最后一口香烟吸入腹中,任由那辛冽的滋味沉入腹中。
千星顿时无话可说,沉默了片刻之后,她飞快地加速吃完了阮茵带来的饺子,随后将食盒和昨天的汤壶一起还给阮茵,说:我吃完了,谢谢您,我还有事要出门,就不多留您了。
关于霍靳北先生的事,的确是我管束不严,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申望津说,稍后我也会亲自去拜访霍靳北先生,希望能够求得他的谅解。至于这个不识好歹的人,我就交给霍先生,但凭处置,决无异议。
您放心。千星说,我知道什么方法能够保护好自己。至少迄今为止,我这种法子都很有效。
千星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接通了电话,含混不清地喂了一声。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阮茵,微微笑着看她,醒啦?睡够没有?头痛不痛?
宋千星坐在车里,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空空如也的道路,坚决不朝霍靳北所在的方向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