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当即就把那份文件摔到了他脸上,认识字吗?
明明被她气得勃然大怒拂袖而去,这些天却又照旧出现在她面前;
于是,她就在自己惯常的吃早餐时间,遇见了等在食堂门口的容隽。
一通折腾下来,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这么多年,我爸爸尽心尽力地照顾我,他身边没有任何女人,您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所以我知道,您对他而言有多重要。乔唯一说,所以有些话,应当由我这个女儿来说——我想帮我爸爸问一句,他还有机会得到自己的幸福吗?
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还不回桐城吗?乔唯一问。
不为其他,只是因为容隽那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模样,配上身后那辆老气横秋的车,实在是过于不搭。
眼见着她似乎终于又活络了过来,容隽猛地伸出手来试图将她裹进怀中,乔唯一却如同一尾抓不住的鱼,飞快地溜走了。
他的脚步声刚刚消失在楼梯口,容隽身旁那间房的房门缓缓打开,紧接着,乔唯一从里面走了出来。
乔唯一刚挑着几道冷盘吃了几口,忽然就有一杯酒递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