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在楼下坐了片刻,在慕浅的招呼下喝了些茶,吃了些点心,眼睛却始终在往楼上看。
对于慕浅的态度,霍靳西没有多余的话,只是道:接下来无论你对陆与江做什么,都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劝你别。容恒懒懒地开口道,我哥跟慕浅假模假式地约会过几次,后来一直被霍氏追着打,丢了好几个重要项目,一年少赚了几十亿,一直到最近才找到喘息的机会——
等到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霍靳西不在家,应该是送霍祁然去学校还没回来。
鹿然听了,不由得直点头,兴奋得双眸发亮。
想来也是,像陆与川这样的人,会在这么一间普通的屋子里放什么重要东西呢?
却没有人想到,两天后,突然有人在陆与江的别墅后放了一把火。
霍靳西听了,抬眸看她一眼,缓缓道:早点做完你要做的事情,才好做我要做的事,不是吗?
一般来说,面对越单纯的观察对象,越容易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白逸茗道,具体还是要待会儿再看。
这一转身,她却并不是离开,而是走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