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芬想想也是,再说了,像又能怎么地,总不可能是老二瞒着他们在外边生的孩子吧!
话未说完,便被白阮淡淡打断:妈,从他出轨那一刻,就不是我爸了。好了,别多想,我们现在不挺好的嘛,想他干什么。
楼下有脚步声传来,秦露露却还在尖叫:白阮,你真以为我不敢去爆你的料?你算老几,还没红呢,就开始跟我摆架子了?信不信我让你身败名裂!
他喉头一滚,压住狂跳不止的心脏,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低头:不知道。
她想过拿身份证补之前的手机号码,但证件也一时间找不到在哪里去了,最后只得重新办了一个手机号,一直用到现在。
这几天的信息量有点大,她得好好回家捋一捋。
是吧,我说你还不信呢,老二那时候不也一样嘛,精得——高芬正说得起劲,抬头见儿子回来,立马住了嘴,换上一副想打人的凶狠样,你还知道回来你,啊!你走你走!
医生叫我多休息,定期去看心理医生,我开始坚持了一年,后来觉得没什么效果,就干脆没去了。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可他一瞬间却感觉什么也听不到,除了胸腔里一下一下快要蹦出来的心跳声。
之前周翠找她麻烦的时候,被她警告过一次,没想到老的倒是规矩,小的却找来了。